来源:医海行舟
作者:周行涛复旦大医院眼科上海市眼视光学研究中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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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球有许多全飞的故事,最好的故事,当然是那些纯粹学术探究的论文,关于安全性,有效性,稳定性,预测性……是一个个前行脚印,助力医生做得更好,带近视者步出模糊视界,重现清晰美好的光之诺言。
Sekundo和Shal最早报告全飞,简明实用的论文,“SCI分”并不高,看似并不起眼,却描出一个新境,看着这样的论文,看着看着,为之着迷。十多年来,全世界相关论文达一千篇,每一篇论文哪怕是极不起眼,都是全飞实践的广度和深度的客观反映,也是各国眼科医生辛勤探索的印证,中国眼科医生,也发出了自己的光。
年5月我的第一例全飞,也是我国的第一例全飞,是千小心万小心的情形下完成的,其实,当时还没有“全飞”这一专用词。患者是一位绣工,精细刺绣对双眼平衡有要求,但她的双眼近视度数差异太大。她来诊时很有礼貌,当我介绍完术式,她淡定地对我说,听医生你的安排吧。
我只做了一眼全飞,就是她度数高的那只眼睛,把度数减到对称,术后效果理想,没有辜负患者信任。我当时考虑到全飞属于新手术,一心想着不要冒进,定位于改善患者双眼平衡,就只做单眼。我把安全细节一一列表,即使退一万步术效欠佳,另一眼原封不动,可确保她与术前一样用眼。
这片透镜很小,直径只有6毫米,很薄,只有微米左右,很透明,每一个光子都穿透,很珍贵,至少在我眼里!我留存了透镜,我想,先留着,万一有用,不论以后做研究也好,用于患者本人也好,在全飞之前,不存在3D激光描刻的角膜透镜,既然有了,取出了,或许还会有其自身的奇妙旅程。
身体发肤,比如脐带血保存,其医学用途已广为人知。又比如一颗乳牙,过去有些家长为“纪念”而保留,谁会想到后来被证明有潜在作用,科学家从儿童脱落的乳牙中提取牙髓间充质干细胞,让乳牙的保存和再利用成为医学